筒叶花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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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hjnbcbe - 2021/6/12 23: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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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过无恒

蜜姐的新坑,火树萤花。这部的女主会给大家带来不一样的惊喜哦,希望大家一如既往的支持啊。

错过精彩内容的点下面蓝色字体:

第一集:因祸得福的车祸

第二集:他来接我出精神病院的

第三集:老公又换女朋友了

第四集:错把他看成老公

第五集:不要在这里……

第六集:被拒绝的戒指

第七集:被看出来了,我是个老手

第八集:他要让我车毁人亡

第九集:戛然而止的激情

第十集:斗狠的小情人

第十一集:暧昧的气氛

第十二集:晚上叫给你听

第十三集:借酒发疯的前夫

第十四集:沦落至此。

第十五集:这么快就求饶了?

第十六集:暖床都不够格

第十七集:你的嘴真甜。

第十八集:顺便求个婚?

第十九集:满脑子都是亲亲

第二十集:大半夜的,开车。

第二十一集:要不来个全套的?

第二十二集:暴戾的男人

第二十三集:红杏出墙的感觉。

第二十四集:睡醒成三人

第二十五集:泄火的工具

第二十六集:小姑娘没见过大的。

第二十七集:太难以启齿了。

第二十八集:忍得太难受了。

第二十九集:终于开荤了

第三十集:和他在家看片。

第三十一集:嫌弃被女人亲了

第三十二集:闺房之乐。

第三十三集:晨起二人运动。

第三十四集:被打脸了。

第三十五集:你男朋友好厉害。

第三十六集:说不尽的爱,那就做吧。

第三十七集:在这,给我脱了!

第三十八集:姐姐婚内出轨的证据

第三十九集:欲罢不能

第四十集:爆棚的占有欲

第四十一集:大猪蹄子的荒唐

第四十二集:好脱就行。

第四十三集:火锅店里的交锋。

第四十四集:被泼汽油的惊心动魄

第四十五集:厉害的老婆婆

第四十六集:这个男人太会撩

第四十七集:再收一个裙下之臣?

第四十八集:三十如狼的年纪

第四十九集:火树萤花:男色可餐

第五十集:有益身心健康的运动

接上集:

我给江熠说的时候,他第一句话是:“你想去吗?”

“有点纠结。”我老实回答。

“纠结什么?说给男朋友听听。”江熠说。

大结局:

01

“作为设计师,应该没有人不想去国际时装周,可作为女朋友,一点都舍不得男朋友,万一我走了,男朋友偷吃怎么办?”我笑着看着他,等他出主意。

“我像是会偷吃的人吗?几十年和尚都做了,会忍不了几天?”江熠唇畔全是笑,“如果你真担心这点,完全可以在离开之前,把男朋友喂饱。到时候,就算其他女人脱光了站在他面前,他也一点兴趣都没有。”

我思忖了一下把他的喂饱的概念,决定还是不要尝试了,有可能还没喂饱,还在奋斗,飞机就飞了。

“那,除了偷吃,我还担心晚上睡不好,毕竟习惯了两个人睡,习惯了男朋友抱着我,到时候没人抱着,我怕会失眠到天亮。”我再找理由。

“要不,从今天晚上开始,我们各睡各的,你先适应下?”江熠出主意。

我瞪圆了眼睛看他:“你说什么呢?女朋友要去国外旅行学习,难道你不该抓紧时间把女朋友喂饱。那边我去过无数次,认识不少人,到时候帅哥靓女,说不定我就看上其他人了!”

江熠意味深长的看我一眼,发动汽车:“好的,遵命,我的公主。”

我心满意足,又觉得有什么地方有点不对。

“不是,我刚那句话,只是说说而已。”我说,“我不会看上其他人,你也不必把我喂饱……我的意思是,平时已经很饱了,不用加餐。”

“不行,那怎么行?”江熠笑道,“身为男朋友,要善于捕捉女朋友潜在需求。”

“我没有潜在需求。”我强调,“事实上,和你在一起,无论哪方面,精神还是其他,都已经超满足了,真的。”

江熠“嗯”了一声。

过了一会儿,他一只手摸着下巴,呈思考状——

“阿萤,你觉不觉得,你现在变坏了?随时都在想不纯洁事,比如喂饱之类。”

我:……

我无语。

“江熠,你知不知道,你这个叫倒打一耙,恶人先告状!我变成现在这样,难道不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就是个大色胚,大色狼,天天只知道吃吃吃!……”

江熠含笑听完我的控诉,这才慢悠悠:“可我就是稀罕你变坏的样子,可爱得不得了。”

忽如其来的表白,搞得我有些扭捏,半天低声说了句:“你好自恋,孔雀!”

都说了是近墨者黑,他还说喜欢,不是自恋是什么?

我们组这一季的新品真心不错。

市场部选出的明星产品,十之八九都是我们组的设计,主打是我那组融合了中国元素的花卉雪纺全套,其他人的基本也都有上明星产品。

也正是因为我们组在质量上表现突出,才没有被*玲组的海量衣服压垮。

偶尔还能回敬两句——

“数量多又怎么样?我们组只出精品。那种货色,也能叫设计?最多叫涂鸦。”

“可不是,真不知脸皮怎么那么厚?就那种水平,堪堪踩在及格线上,也好意思天天加班,浪费公司水电气!”

“真是想钱想疯了!为了区区万的奖金,连梦想都不要了!”……

我每次听他们反讽说“区区万”都特别想笑,同样一群人,每天在小群里幽怨,万就这样被狗叼走了。

02

找叶部请假格外顺利,我把原因一说,他不但批了我的假,还建议我走出差流程,不但吃住行能报,每天还有补贴。

“这样也行?”我坐在叶部对面,笑着问。

“知道你不缺钱,‘公司说是你的’也不为过,但你总要为我业绩考虑。”叶部也不客气,“虽然邀请函是你自己拿到的,但你只要走了出差流程,也算我们部门在培养人才。”

“有道理!”我笑,“谢谢叶部。”

叶部“嗯”了一声,闲话道:“你这一走,你们组一片哀嚎吧?”

“也还好啦!”我说,“虽然每个人都叫着,不到最后一刻,决不放弃,但大家对胜负看得很清楚,就*玲组的分数,我们根本无法超越。

一个组终究人力有限,怎么可能和数倍的人较量?”

“这句话他们知道吗?”叶部问的是我最后一句。

我摇头:“也就我和张哥讨论过,其他人应该不知。”

叶部略点了下头,感慨了这样一段——

“张伟和*玲是最早跟着我的人。设计这一行,说吃青春饭一点不为过,后来,老人越来越少,留下的就只有他们。

张伟是孙悟空型,虽有才华,却不善于带团队;*玲恰恰相反,脾气不好,控制欲强,但团队就吃这一套。

后来,*玲组精兵悍将,她不要的,就丢给张伟,张伟也无所谓,来者不拒,反正他也没带过谁。

没想到,你来了……所有一切都改变了。

我看过你们两个组最近所有作品,为了万,*玲这次真的把团队带到了阴沟。等这万到手,一个组的灵气也磨得差不多了。

反观你们组,许多作品若拿到其他公司,不一定有多惊艳,但若和他们从前的作品相比,真的是井喷般的爆发。

关键是,每一个“这一件”都是他们迄今为止最好,每个人上升空间极大。

就好像张倩那只圣甲虫,别说一年前,就算放在两个月前,你给我说她能设计出那样的图案,我会告诉你,就算把我名字倒改过来,我也不信。”

我笑,心下有许多欣慰。

努力过,被人看见,总是值得开心的事。

“也不全是我的功劳。”我既是谦虚,也是说事实,“张哥比我付出更多,设计方面真的是他手把手在教,把基础知识一点点给他们补牢。

他们也争气,心里压着一股子不服输,这段时间,说他们废寝忘食一点不为过。”

“是,这些我都看见了。”叶部结束这场谈话,“终归到底,你功不可没。”

去国际时装周的事很快定下。

既走出差流程,订机票酒店的事便不用我.操心。

我给铃铛知会了一声,那丫头开心得不得了,非要拉着花絮找我吃饭,再絮絮叨叨说了很多。

“我和花絮虽然职务工资没变,但绝壁是老曹重点培养的对象,这次去时装周,公司就两个名额,那些重金挖来的人,都没份儿呢!”

“哎,你们说老曹怎么忽然舍得拿那么多钱挖人了?早知如此,当年何必放任那几个大将跳槽,给他们涨点薪,或者给他们个职务,公司也不至于沉寂。”

“是啊,只能说老曹想通了,与其不死不活,不如放手一搏。”

“不过,看样子,老曹不打算等师父了……也是,师父在新公司同样风生水起,何必回来……老曹也是傻,我要是他,天天追着师父,缠着她回去,说不定早成功了。”……

03

我笑着听她们说话,时不时翻动下铁丝网上的牛肉。

有点想念江熠的好手艺。

铃铛和花絮两个傻孩子,自己不知道婚纱公司早已姓名江,还真以为老曹多器重她们呢……

这趟去时装周,不过某人想我去,又不想我太过无聊。

江漠的好,我其实都记得。

“对了,礼服准备好了吗?”我问。

“准备好了,不过我们坐在后面,不会有人注意啦!”花絮说,“师父你呢?打算穿高定还是自己设计。”

我想了想:“前段时间画了几幅图,趁现在还有点时间,我找人做出来,看看合不合适再说。”

“师父很久没设计礼服了吧?”铃铛问。

两年前,我的本职是设计婚纱,礼服只偶尔调剂生活时会画,极偶尔才会请人做出来,参加时装周这样的盛会通常穿高定,算是向知名设计师致敬。

“是啊,偶尔手痒,还是会画。”我笑着说。

若不是头天晚上,江熠无意间翻到我的画稿,说想看我穿这些裙子的模样,我大概还不会想到做出来。

“好期待。”铃铛朝我的方向靠过来,亲呢的挽住我的手,脑袋在我肩膀上靠一下,“师父若穿自己设计的礼服,说不定又有大公司抛橄榄枝。”

那一次,我就是穿自己设计的礼服,知名设计师Milo问我想不想加盟他们公司。

我知铃铛在说那事,便笑:

“也不一定是衣服有多美,说不定是人太美……”

话没说完,我率先哈哈大笑起来。

若放在从前,我一定不会说出如此恬不知耻的话,也是被江熠宠久了,对自己容貌的自信起来了。

天下没有不漏风的墙。

我去时装周的事,原只有我们组几个人知道,后来因为要走流程,知道的人稍多了点,难免有人八卦。

我几乎随时都能听见议论:

“卧.槽,去巴黎参加国际时装周!这在我们公司绝对是头一遭,凭什么就给了莫萤?叶部亲自去我才想得通。”

“是啊,就算她是设计部最牛的,但资历摆在那儿,怎么也轮不到她吧?”

“我也百思不得其解,该不会是叶部把机会让给她了吧?我听说叶部对她一直青睐有加。”

“想多了,想多了!这肯定是江总的安排,有一天下班,江总站在走廊上和她说了好久话,一群保镖在周围守着呢!”

“不是吧?这么能干!连江总都搞定了!”

“你们也不想想,就我们公司的资历,怎么可能拿到国际时装周的邀请函?绝对人家送给江总,江总顺手给了小情儿。”

“你们可别瞎说,公司上上下下,谁不知道莫萤有男朋友,每天加班都守着呢!”

“是啊,听说她男朋友可有钱,请他们组吃了好几次御品楼,送花都是一车一车送。莫萤开的车都是宾利,怎么会给其他人做情儿?”

“怎么不可能,放眼A市,难道还有比江总更牛的人吗?至于邀请函,究竟怎么回事,怕只有她才知道。”

……

04

邀请函究竟怎么回事,确实只有我知道。

因为烫金的邀请函上,扉页白底黑字写着我的名字,主办方邀请的不是我正在任职或者曾经任职的公司设计师,也不是江漠这个资本掌舵者,而是莫萤。

只不过,邀请函送到的地址,是我和江漠曾经的家。

江漠叫人送到我手上的。

我懒得和这些人计较,也懒得解释,因为一句真的解释,势必会扯出许多前尘往事。

*玲组在部门群开足火力冷嘲热讽,说其他人在努力工作,我在努力钻营,说叶部待人不公。

张倩因工作出色,最近存在感暴增,怼人比从前带劲儿多了。

*玲说,

群里吵了许久,叶部在楼上开会。

直到张伟说:

群里沉默了。

过了好一会儿,*玲这才找到新角度:

我打开Q群,爬楼看完所有对话,回复,

一句话敲完,我打开抽屉,抓出一把奢侈品新品发布会的邀请函,拍照发群里。

我说。

大群再次沉默,小群沸腾。

……

我说,

……

公司就这么些小风波。

临出发之前,我把制作出来的礼服一一穿给江熠看,再做了些细节上的调整。

江熠全程欣赏目光,时不时来一句:“我上辈子一定拯救了银河系,才能交到你这样完美的女朋友。”

“我上辈子才是拯救了银河系,你这样的男人,一万个里面不一定能出一个。”我白他一眼。

明明他比我优秀一万倍,明明我和他谈恋爱,是我占便宜,被他说得好像他占便宜一样。

“不,你不懂。”他环住我的腰,嗅着我的脖子,“你才是最好的,若不是知道你深爱设计,真不想你离开……一天都不想和你分开。”

我“哼”了一声:“前几天以为你多舍得……既然舍不得,要不要和我一起过去?等结束后,我们再玩两天。”

“走不开。”江熠声音里满是遗憾,“四个副主任,一个进修,一个婚假,我要再走,万一有什么急发状况怎么办?”

05

“婚假的什么时候回来啊?”我转过身,勾住他脖子,声音娇娇的,“你要去的话,我们就当提前度个小蜜月了。”

我的小蜜月果然成功诱惑了他,他一下吻住我,吻了好一会儿,声音变得低哑:“你先过去,我晚几天过来,到时去接你。”

我有点遗憾,又觉这样已经很好。

和铃铛、花絮同一班航班在意料之中,意料之外的是,同行还有团团圆圆。

送机的只有江熠。

他舍不得我,把护照递给团团圆圆,叫她们一并办手续后,就站在距安检口不远的地方,一直抱着我。

“怎么办?阿萤,我后悔了。”他的声音带着许多委屈,是我抵御不了的撒娇,“想拉着你转身往外跑。”

“现在后悔是不是晚了啊?”我其实也舍不得,但我怕我一旦流露出不想走的情绪,他真能把我抓回去,“想一想也没什么大不了,前前后后加起来,不到半个月。

你当年留学那么多年,也没见你舍不得,还有我在精神病院2年,你要真舍不得,早把我弄出来了。”

说到这事儿,我就忍不住撇嘴。

他松开少许,额头抵着我的额头,双手抓着我双手:“你这个小坏蛋,专挑我后悔的事情说。我保证,这一次,不等时装周结束,我绝对出现在你面前。”

我“嗯”一声,微微仰头,在他唇上碰一下。

一触即分。

“你要想我,不许想其他女人!”

“嗯。”他笑,“只有你。”

“想做不纯洁事的时候,就忍着,知道了吗?”我再叮嘱。

“你这个小色胚。”江熠忍不住笑,在我额上亲了又亲,“你也是,不许想其他男人,等我过来。”

“放心啦,我只要你……”

真的好舍不得,我究竟脑子哪根神经短了路,非要去巴黎看什么时装秀?明明眼前这个男人比时装秀好看一万倍!

……

直到坐上飞机,我还在后悔,江熠的脸多好看,江熠的身材多棒,江熠的怀抱多舒服啊!

“师父……师父……”旁边铃铛不知喊了多少声。

“嗯?”我忍不住皱眉,“干嘛?”

“刚才那位,好像不是江总?”铃铛问得小心翼翼,“您该不会红杏出墙了吧?”

“想什么呢?我和江漠离婚了,刚那是我未婚夫。”这话说得好像没什么技巧,感觉我像个渣女。

“离婚?”铃铛瞪大眼睛,两个字只用气息说出,“我听说江总现在每天和你一栋大楼上班!”

我“嗯”了一声,不知什么心理作祟,再补充一句:“我未婚夫叫江熠,是江漠的亲哥哥。”

铃铛和花絮齐齐露出石化表情。

趁着她们消化这事儿,我继续想我家未婚夫……

06

十多个小时的航程,我总算体会到上次江熠说的,恨不得把对方打包带走。

十多个小时的航程,无论铃铛花絮,还是团团圆圆,都断断续续睡了好几觉,唯独我,和某人才分开几个小时,就已经相思成灾。

脖子上挂的是他送的表示“开始”的戒指,手指上套的是他给的戴着玩的戒指,我笑眯.眯的,时而亲一下脖子上的戒指,时而亲一下手指上的戒指……

无数次想,回去后干脆嫁了算了,也不要什么订婚不订婚了,拿着户口本,直接到民*局给他他最想要的东西,又或者,等他过几天过来,我们找个教堂,请个神父为我们先证个婚……

“师父,您睡会儿吧!”铃铛转过身看着我。

“睡不着,想事情。”越想越兴奋怎么破?脑海里全是某人。

之前天天在一起,我偶尔还会想,最爱的人究竟是不是他,如今,刚一分开,答案就清晰了。

和江漠的感情最深的时候,也没有这样想过。

“有什么好想的,时装周您来了多少次了?我听说您从读大学开始,各种新品发布会,您每年来几次,对那地儿的熟悉程度,怕和A市差不多吧!”

“谁说我在想时装周?那些秀有什么好想的?你我都是看客,过去一趟,不过保持下时尚触觉,看能不能激发点灵感,顺便和老朋友聚一下。”我说。

“说到老朋友……”

铃铛坐直身体,“您重出江湖到现在,还没和老朋友聚过吧?上次那个视频,前辈删了后,您也没主动联系,反而是前辈找过我,问你现在好不好。”

“我挺好的,感觉从来没这么好过。”我趁着想江熠的劲头,跟着坐起身体,“哎,恋爱真的是灵感的源泉,我未婚夫越宠我,我设计起来越得心应手。

对了,你和你男朋友怎么样啊?我这么久也没关心过你私人生活,这恋爱啊,结婚啊,一定要找一个超宠你的男人。

真的不一样,有人疼,每天甜如蜜,周围连个母苍蝇都没有,每天享受甜蜜就可以了。”

我一下打开话匣子,从脖子上的戒指讲到手上戒指,从家里满屋鲜花讲到两只小乌龟,从设计女装讲到被迫设计男性睡衣……

顺便再炫了一把江熠的好厨艺。

铃铛好脾气听我讲,时而感慨“有异性没人性,我算是见识到了”;时而评论“真是个好男人”;时而总结“我总算明白你为何会选现在这位了,以前从来没见你这样开心过”……

最后困极,求饶——

“师父,我知道你现在很幸福,很想念你未婚夫,但是您能不能休息一会儿?再这样下去,过几天等你未婚夫来,看见的就是两个大熊猫眼,他肯定会心疼!”

我看着她呵欠连天,挥挥手好心放过,再一拉眼罩,决定小憩一会儿。

咦,似乎忘了点什么?

对了,刚才明明打算关心她私人生活,问问她和男朋友长跑结束没有,后来光顾着说江熠,就什么都忘了……算了,改天再说。

07

A市到巴黎有6个小时的时差。

我们下飞机的时候,巴黎时间才晚上9点,夜生活刚刚开始。

铃铛和花絮一脸倦容,恨不得倒头就睡,团团圆圆精神不错,跟在我后面,好奇的打量着周围。

我是五个人中,最神采奕奕的一个,看见江熠的短讯,就迫不及待拨了过去。

电话响一声就挂了。

我微愣。

江熠挂我电话,这绝对是破天荒第一次。

电光火石间,一个念头如霹雳般落下:不是吧,我才刚走……他不会……

念头在脑海里还没滚完,江熠的视频请求就过来了。

我的心情如过山车,戴上耳机,火速接起。

江熠靠在床头,身上穿灰底蓝格子睡衣,最上面一颗扣子都扣得严严实实,手上捧着一本书,床头读书灯很亮。

属于我的半张床空着。

“怎么还不睡?你那边不早了吧?”我故作凶巴巴,心里贼甜,唇角压抑不住的一直在扬。

“等你电话。”江熠笑容很柔和,“也睡不着……你说,人就是这么奇怪,这张床我一个人睡了好几年,从未有任何不适。你来了才几个月,这床就不认我了,一个人躺在上面,哪儿都不对。”

我笑得无法自抑。

周围有许多人,我有些不自在,好半天才低声道了句:“我也想你,一直在想……我想,要不,等我回去,我们就把证领了。”

我说这话的时候,居然有点不好意思。

“什么证?”那人努力克制,眉梢眼角唇角依然高高扬起。

“你说呢?你最想要的是什么证?”我假装生气。

“乖,是不是结婚证?”江熠一边说,一边从床上翻下。

“喂,你去哪里?”我笑问,满心不解。

“你先告诉我,是不是结婚证?”他把镜头直直对着他,问得特认真。

“嗯,是。”我回答。

镜头再次晃动。

“我去把我们俩户口本拿出来,以后都放身上,等你回来,我们直奔民*局……刚才这段话,我已经录音了,到时候你别想抵赖。”

我:……

我是这样的人吗?

“早知道分开几小时,离远点有这奇效,上次C牌发布会,就该怂恿你去。”江熠满脸遗憾。

我看着他笑,虽然舍不得挂电话,但更舍不得他熬夜:“把户口本放好后早点休息啊,你那边已经凌晨3点多,睡不了多久了。”

“听到你肯嫁给我,我能十天不睡觉!”江熠兴奋着,“哎,这大半夜的,我现在只想冲出去跑三圈。”

“太不矜持了!”我笑着说,“说好的社会精英,金字塔尖的脑外科医生呢!”

“社会精英和脑外科医生也要讨媳妇,”江熠笑,在我身上上上下下又打量了一番,“马上就要过海关了,这会儿是晚上,外面冷,把围巾围好,到酒店后马上睡觉,不许出去瞎逛,知道了吗?”

“知道啦,管家公,我挂了啊!”

那边笑着,很小声的低估了一句“管家婆……”

08

机场外面有人接,酒店早已订好,就连造型师,化妆师都是提前安排好的。

从前在婚纱公司,我以为这一切是曹笑生安排的,数次感慨他周到,人脉如此宽广,连在巴黎,都能预约到顶级造型师和化妆师。

如今,当我前几日从卫衍手上接过的化妆师、造型师联系方式,就知无论是从前,还在现在,联系这一切的其实是卫衍。

曹笑生只做个二传手。

而卫衍,自然受命于江漠。

化妆师和造型师还是从前给我服务的人,看起来一切都没有变。

只大客房变成总统套房;只从前一个人住,变成和团团圆圆一起住;只从江漠的夫人变成江熠的未婚妻……

.

我一觉睡到次日中午,简单洗漱后,造型师和化妆师都来了。

“萤,好久不见,你比以前更漂亮了。”主化妆师一口法语,说着冠冕堂皇的假话。

“谢谢。”我回以法语,“你也比以前更英俊了。”

“老实说,接到你订单,我很开心。”化妆师指挥助手把两个化妆箱放下,“你是少有的脾气好、要求少,配合度高的人。”

我笑着,坐在梳妆镜前的凳子上:“那是为了多睡会儿,毕竟懒。”

下午的秀,许多人为了走红毯,上午就开始梳妆打扮,我则是睡到自然醒,然后才给在酒店等候的化妆师和造型师打电话。

“多睡会儿是对的,状态好比什么都重要。”化妆师说着朝造型师看去。

“没错,用你们华国话说:叫精、气、神。”造型师笑着回话,他前半句法语,后半句鳖足的中文。

他带的助手更多,足足八个。

每个人身上都挎着大包,这会儿正有条不紊把所有东西拿出来挂在架子上,有礼服、首饰,和鞋……

“Piter,先给萤上底妆……萤,这几日你的造型全程由我负责,听说你自己带了礼服,麻烦给我看看?”

他说的全法语,团团圆圆一脸懵逼。

我用中文翻译一番,叫团团把礼服取出来,叫圆圆给他们倒水。

“萤,你这两个助手居然不会法语?”造型师诧异。

“不是助手,是保镖。”我说。

造型师一听保镖,立即来了兴趣。

兴趣点:华国功夫。

“久闻华国功夫厉害,只可惜,我认识的人都不会,萤也不会。待会儿若有时间,一定要见识一下。”

造型师刚感慨完华国功夫,这会儿见到我设计的礼服,当即又是一阵猛夸:天生的设计师,应该生活在巴黎,供职顶尖服装公司……云云。

每个国家文化不同。

作为华国人,我虽到过这个国家这个城市无数次,可对于他们夸张的表达,依然不习惯。

“萤,今天第一天,你想穿那件?”造型师指着一排礼服,“原以为你不过带了两三件,没想到……噢,天啊,这么多!

萤,你打算每天惊艳全场吗?”

我带的礼服虽不少,但真正称得上精心设计,独具匠心的,不过两三件,其他都挺大众,最多加了点小心机。

“你觉得右手边第二件如何?”我问。

09

那是一件充满东方元素的礼服,杏白色的底,绣纹是的凤尾,裙摆很长,逶迤三尺有余。

“Per.fect!和我想的一样,今日开场,最适合穿得隆重,这一套和你气质很符。”造型师说,“华丽,内敛。”

化妆师看过礼服后,配了淡雅的颜色,在我脸上涂涂抹抹,而我闲来无事…

江熠很捧场,不停赞我。

……

我盯着手机屏幕,时不时咧嘴笑。

“萤,你在谈恋爱?”化妆师问。

“嗯。”我回答。

“瞧你笑得,待会儿走红毯,可别笑这么夸张!”化妆师待到我笑完了,这才继续给我上口红颜色。

“知道啦,不过,我又不是明星,不重要啦!也就是展示下东方元素的裙子。”我并不看重走红毯,反正没几个人认识。

“东方元素很美。”造型师接口,“很多国际时装设计师都在尝试用东方元素,不过始终没有你们华国人用得好。”

他顿了下:“萤,我真心觉得你可以尝试与国际接轨,与国际一流服装公司合作。把民族的,变成世界的、潮流的。”

我笑着道了句“谢谢”。

之后走红毯,紧接着开幕式,我就不多描述了。

明星云集,顶流设计师云集。

大多是设计师带着品牌大使或者系列代言人走过去,我比较磕碜,与铃铛花絮一起走过。

主持人的介绍词还说着我从前那个头衔:鬼才婚纱设计师,只不过前面加了个定语“阔别两年”。

我带着铃铛和花絮,很有自知之明的没有与主持人互动,在签名板上签完名,很快离开。

在会场,好些从前认识的设计师过来打招呼。

他们对我身上这件衣服的兴趣比对我人的兴趣大,纷纷打听是谁设计的。

“是我设计的。”我笑着说,“戏作而已。”

确实是戏作,调剂生活时,随手画的。

“萤,你太让我惊艳了!”Milo走过来,“还记得几年前,第一次看见你设计的礼服,我就说过,你若专心设计礼服,成就不会比设计婚纱小。

这是我见过你的第二件礼服,比当年震撼更大,有没有兴趣到我们公司坐坐?绝对给你开一个系列。”

“抱歉。”我笑着摇头,“我现在设计常服。”

“设计常服?噢,不!这太浪费你天赋了!”Milo一副扼腕的表情,“你这样有灵气的设计师,就该设计礼服。”

我笑着,再次摇头感谢。

作为设计师,我从来不觉得设计礼服比设计常服高贵,也不会加盟任何国际品牌。

两年前不会,现在也不会。

我不会把其他人的鼎力相助当做理所当然,江漠费心费力给我铺的路,我会好好走下去。

他们口中的国际品牌,总有一天,我们也可以。

“萤?”走过来的是D牌设计总监。

我认识他,他应该不认识我,与Milo打了招呼后,问我:“那家来自华国的,叫“萤”的品牌,是你的?”

我茫然,完全不知他说的是什么。

10

“抱歉,不是我的,应该只是名字相仿。”我笑着说。

“从设计的角度,与你身上这件衣服有一点影子。你知道,我们这一行,每个设计师都有自己的风格,用户不一定看得出,可业内却一眼便知。”对方上下打量我的礼服,“如果不是你的,那就太可惜了!”

D牌设计总监露出遗憾表情,我看出他的潜台词:你身上这件,真的是你设计的吗?

“萤很有才华!”Milo与我相识多年,先给我站台,再跟着D牌设计总监看我身上的衣服,“确实有几分相似,特别是海报上的春装。萤,你想想,该不会有人偷师吧?”

我完全懵逼。

设计这事儿,说起来简单,看着简单,但事实上,每一件作品都有作者的灵魂。

“抱歉,我现在无法下结论,你们说的那个品牌,我得先去看看。”我说。

“萤火虫的‘萤’。”D牌设计总监用极慢的中文说了前面那句话,再继续英文,“2个月前才登陆巴黎,全店衣服不多,应该是同一人设计。”

“不光是你,参加时装周的设计师,怕基本都看见了,就开在对面街上。”Milo说,“萤,你的名字是?”

“巧了,是同一个字。”我也不知怎么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昨天晚上才下飞机,睡到今天中午,所以,还真没注意。”

说话间,D牌设计总监把手机递给我。

屏幕上是一张照片。

隔着一条街拍的,极简的装修风,中文的“萤”字很显眼。我粗粗一看,心脏顿时像被人揪紧,忙两根手指不断放大。

橱窗里的衣服……

是我设计的冬装。

而隔着橱窗,挂在墙上的海报,虽不大清楚,依稀可见是我设计的春装。

“萤,你怎么了?”Milo问。

“抱歉,失陪一下,我得打电话回去问问,确实是我设计的衣服,但……”我皱着眉,走到墙角,在江漠和卫衍两个名字上犹豫了一下,果断选择卫衍。

那边很快接起电话。

这个时间点,华国已是晚上10点。

“莫小姐?”卫衍的声音传来。

“抱歉,这么晚打扰你,有件事我想问问。这边有个叫‘萤’的品牌,里面的衣服好像是我们公司的衣服。”看到的只是照片,我没把话说得太死。

卫衍笑了。

很轻松,带了几分好笑。

“莫小姐不会连自己设计的衣服都认不出来吧?还有那么显眼的品牌名。”卫衍说,“当初在品牌名字上,公关公司强烈建议用英文,老板强行用中文。”

我:……

“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哭笑不得,“刚看的照片,还以为设计被人偷了……还在想怎么这么巧,用的我的名字。”

“老板想给您惊喜,差点成惊吓了。您要不要给老板打个电话?他还在加班。”卫衍声音压得很低。

“在江氏?”我问。

“不,在服装公司。”卫衍顿了一下,“大概已成习惯。”

我沉默。

“我晚点打给他。”我说,“刚问你的事,你别给他说。”

卫衍笑着道了句“好的”,很快收线。

Milo和D牌设计总监已走了过来。

“怎么样?”Milo问,“看样子是好事?”

“公司新注册的品牌,率先在海外登陆。”我说,“老板想测测市场反应,连我这个设计师都瞒着。”

“这样可不好。”

11

Milo不动声色挑拨,“就算是老板和下属,也应坦诚相待,萤晚上有空吗?我晚上有个私人聚会,我们好久没见了。”

“有私人聚会也不请我?而我就站在旁边。”D牌设计总监大有“我也要去”的架势。

“你晚上不是有聚会吗?”Milo诧异的看他。

他看我一眼,笑得相当内涵:“现在没有了。”

所谓“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Milo前几年就想邀我去他们公司,D牌设计总监周围更全是国际巨星,刚来和我打招呼,很明显是冲着我设计的衣服。

“Milo,抱歉,我可能参加不了。”

“为什么?”不光是Milo,D牌设计总监也很吃惊。

无论是Milo所在的C牌,还是旁边设计总监所在的D牌,都是奢侈品,都是全球设计师趋之若鹜的所在,说是设计师的天堂一点不为过。

我一句参加不了,等同于拒绝了两家。

“昨天的航班,晚上才到,感觉没睡够,还要继续倒时差。”我说着打了个小小的呵欠。

“那么,改天约你喝咖啡?”Milo又说。

“好啊!”我笑着应下,“对了,我老板是漠。”

Milo微怔,随即:“就算你如从前那般拒绝我,依然不影响我请你喝咖啡的诚意。”

我笑。

Milo认识江漠。

当年也是时装周,Milo约我喝酒,我和他刚坐下,江漠从天而降,坐在旁边散发冷气,吓得Milo大气不敢出。

那时,我对江漠满腹抱怨,说他见不得我好,好不容易有国际设计师欣赏我,他就跑来打岔。

很多年后的今天,我忽的明白,他不是见不得我好……而是吃醋。

想到这里,我又是摇头,又是叹息,又是好笑。

多说一句话,有那么难吗?

开幕式结束,已临近傍晚。

我和铃铛花絮跨出会场,寒风席卷而来,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那一年,Milo还没见过江漠,我也还是国际时装周的新丁,从会场出来,寒风吹过,冷得我直哆嗦,好生羡慕明星们有无数个助理围着,厚实的大衣披在他们身上。

便这时,有暖和的衣服裹住我。

心下是感动的,转头看见江漠冰凉得如同万年坚冰的脸,那一丝感动瞬间抽离得无影无踪,余下只有害怕。

我忍不住后退,他怒火中烧。

“谁许你穿得这样暴露?箱子里的衣服不够你穿吗?”

箱子里全是厚实的冬装,不乏水桶一样的棉服,颜色基本是黑色,就是这里放眼望去的助理们穿的衣服。

“那些衣服怎么走红毯?我就算代表不了华国设计师,好歹也要代表自己吧!你觉得穿那些能彰显我设计师的身份?!”

那几年的婚姻,但凡遇到和江漠观点不和的时候,基本是我退,那一次,是为数不多的怼了回去。

次年,他允许我穿自己设计的礼服。

就是那一年,Milo朝我伸出橄榄枝,江漠明明没有和我同航班,也没说要到巴黎,却忽的出现在酒吧……

后来才知坐私人飞机来的。

“小姐,冷不冷?”旁边传来团团的声音。

羽绒服披在我身上,脚下前面,是一双杏白色的毛茸茸的豆豆鞋。

12

“谢谢。”

我感激的朝团团圆圆看一眼,圆圆正把另两件羽绒服递给铃铛和花絮。

“大先生和老板都特地吩咐过,说你怕冷,要随时注意保暖;也不能穿高跟鞋站太久,叫我们给您备好平底鞋。”团团朝不远处保姆车看一眼,“小姐,车在那边。”

我道了句“好”,把高跟鞋脱下,换成豆豆鞋。

一直紧绷着的脚弓和小腿肚顿时舒坦下来,也有了说笑的心情:“高跟鞋实在是个好东西,一旦脱下,亭亭玉立的空谷幽兰立马变成狗尾巴草。”

“大先生说,至少也是我见犹怜的小雏菊。”团团说。

我不知她这话从何而来,便侧头看他。

“大先生特地嘱咐我带豆豆鞋,还说如果您说穿平底鞋不好看,就说你是小雏菊,虽然矮小,依然清丽。”团团说。

我忍不住笑着抱怨:“哪有这样安慰人的?矮小这样的词……”

说话间,人已钻进车厢。

正准备给江熠打电话,目光落在远处,灯火熠熠的城市,一个接一个的门店。

“去对面看看。”我说,“有一家叫‘萤’的店。”

司机朝那边开了过去。

我自拍了一张裹着羽绒服的照片,发给江熠。

我问。

江熠回,完全没有给我打电话或连视频的意思。

我了一句,紧接着又敲,

江熠回复,

我算了下时间,换到国内,此刻已是凌晨,他还在加班……

平日里,我和他在一起,几乎没见他加过班,曾一度以为,他的正职是哄未婚妻开心,副职才是脑外科医生。

我敲过去。

江熠回了朵玫瑰。

保姆车停在品牌店门口,我看着窗外,黑白极简风的门店,不知找了国内哪位书法大家写的“萤”。

店里客人不多,一半穿正装,正是从开幕式过来的,有设计师,也有明星。

我趿着豆豆鞋,裹着羽绒服,一手提着礼服长尾,走进店里。

果然全是我设计的衣服,无论是架子上挂的,墙上海报张贴的,柜台上新品画报,都只是我一个人的作品。

我想起荣未光离开A市时,曾提出合作开工作室,由他旗下明星带货。

如今……

这家店和工作室有什么区别?最大的区别是——

更高端大气上档次。

我不由笑,不愧是江漠的手笔,连门店选址都如此有心机,直接把我往国际名流的位置送。

脚步停在冬装主打款的大衣面前。

面料全部换了,眼前这件比国内专柜款更高档,我掏出吊牌,看了一眼。

这个价……

我第一反应是,江漠还真敢标……

国际品牌部那群人,居然跟着疯!这事儿服装公司肯定不知道,一手操刀的绝壁是江氏总部的人。

13

这衣服在国内卖的是,这里标价也是。

只区别是,一个标的是人民币,一个标的是欧元,这里F国,吊牌上居然不是法郎,而是欧元!

人民币和欧元的比例是1:7.7,也就是说,这件衣服换算成人民币得元!

2万块虽谈不上贵,也就是普通高档品牌的价。

可我们品牌,原本只是中……低档。

“小姐,喜欢的话,可以试试?这件衣服卖的很好,很多明星名媛都有买。”营业员走过来,许是看出我是国人,用中文和我说话。

“不用了,我已经有一件了。”我笑着用中文答,“只是没想到,会在国外看见,所以走进来看看。”

“这是华国顶级设计师莫萤的作品,在国内是超一线品牌。这段时间好多国际知名设计师前来看过……”营业员说着销售术语,言语中极其自豪。

我……

顶级设计师?超一线品牌……

什么鬼?这样的话究竟是怎么说出口的?还有这夸张的售价……

我感觉我不光脸红耳红,连背脊毛毛汗都出来了,忙叫营业员去招呼其他人,带着铃铛花絮走了一圈就出来了。

令人吃惊的是,收银台旁,居然还有人排队购买。

重新坐回保姆车,团团圆圆一脸惊诧的看着我:“小姐,那不是你设计的衣服吗?怎么在这里开店了?”

“不用吃惊,我也今天才知道。”我说。

团团圆圆更诧。

“一定是想给你个惊喜!”圆圆笃定。

我“嗯”了一声,给江漠发短讯——

国内时间已经很晚,我不确定卫衍有没有说之前那通电话,我怕江漠等。

他果然在等,消息几乎秒回。

他的语气很平和。

这事儿若换做从前,这人绝对暴跳如雷,还会说难听话。

我说,

那边断断续续显示“正在输入”,却始终没有信息发过来。

过了好久,才发了一句

我回:

我和他,纵然从前再亲密,最终只能落在“老板”和“下属”的关系上。因为只有老板和下属,能让我们稍微自在点。

他这辈子,应该喊不出一句“嫂子”。

我这辈子,估计也喊不出“小叔”。

后面几天,是一场场品牌秀,有许多时间冲突的,我和铃铛花絮精心挑选过。

因种种原因,我每一场的位置都挺好,周围不是大牌明星就是大牌时尚杂志的编辑,铃铛和花絮则坐在稍微边上的位置。

本来没什么值得特别提出来,只除了一件小事。

因为这件小事后来被媒体拿出来炒过——

14

那场秀是D牌的春夏款。

我的入场券是D牌设计总监专门叫人送到我手上的,位置在第一排,谈不上天宇第一号的好,但也绝对是不可多得的好位置。

旁边是个我认识,不认识我的人——

国内一影帝,成名多年。

D牌男装的大华区品牌代言人。

梁子骁。

这些年,影帝不是顶流,盛世美颜的小生才是,然——

像D牌这样有着悠久历史,男装着力演绎男人气概的品牌,根本不会找流水线制造的盛世美颜做品牌代言。

他们的品牌代言人通常是长期合作,与品牌诉求高度契合的实力派演员;系列产品为了提高国民亲和度才会找盛世美颜。

梁子骁不是一个人来的,他还带着一个人,是个七八岁的小女孩。两个人皆通体D牌产品,小女孩眉眼与他相似,应是他女儿。

我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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