筒叶花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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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hjnbcbe - 2021/11/19 0:17:00

本期作者:宋虹郝志光许志宇吴宝吉蔡春任玉梅谢忠凤曹广华雄伟于灵芝李子李味嫣然吕妍娣刘海英田海燕徐颇嘉木雁白谷子地

我爱过这片湖水,这些树木,这片天空,我钟情于大自然。

————契诃夫

灰菜

文/宋虹

我十一二岁时,经常走出十多里路,到城边去采灰菜。

民谚云:隔道不下雨。我就是因为采猪食菜而亲自经历过一次。雨大滴大滴地落下来,我和几个小伙伴赶紧快跑,跑出去十几步,居然没雨了,停下来,回头一看,三步之外,大雨如泼,在*沙路上齐刷刷地划开了界线。

我采灰菜主要是喂猪。

那几年,采野菜喂猪是我学习以外的主要工作。灰菜比较多,分大叶和小叶两个品种,一簇簇的长得旺盛蓬勃。一找就是一片,这使我不必费更多的力气。另外,我发现猪也爱吃,吃得气势磅礴的,这无疑激励了我。

我虽然尽心尽力地采菜,喂食,但我家养的猪似乎永远长不大,眼见得别人家的猪都大腹便便了,我家的猪仍然是身体紧凑。后来我才知道,别人家的猪不单吃野菜,还要吃豆饼、吃苞米的。

猪把灰菜当主食,我把灰菜当蔬菜。在食物链上,有一个时期我是降到了猪的层次上。

人吃灰菜主要是吃大叶的,但有时可能出现浮肿。所以当时家境较好的人是不吃灰菜的。

几十年过后,我仍然识得灰菜,甚至还想釆一束回去,像小时候那样蘸酱吃,但终是时过境迁,不敢再涉少年之险。

野菊

文/郝志光

这是冷锋渐强的日子,天空的云彩被风漂动得变幻无常。杨树和野核桃的叶子大量地飘落;留在树上的也都姣*得可爱。灌木的绿叶一天紧似一天地褪变着色彩,斑斑驳驳地盖满了山坡。点缀其间的是星星点点的红色黑色的浆果。而这时候,野菊的花却开了,且开在你从不经意的地方。在西边山脚下就有一蓬,我观察它足有一星期了。它的花竟然一天比一天多,在冷风熙熙中熠熠生辉。

植物就是这样,只有到了它们各自适宜的季候才开花。它们从不为时尚而动心。拿地丁来说。还在早春,土地光秃秃,甚至个别的地方还有残雪的时候,它就在暖和一点的角落里开出了紫花。你从不知道它是什么时候蓄积了那开花的能量,总之它开了,开在清冷的早春。那小花的紫色之浓足以把人打动。

尽管夏天阳光充足雨水丰沛,但野菊并不为动。它披着几片羽状深裂的叶子,躲在百花丛中或岩石逢里,像一身素装、面无表情的出世者。它不理会这季节的热闹。它似乎非常地了解自己的生命节律。它在想:我就是我,要是依时尚来确定我的生活,那就是对造物主的不贞。它不紧不忙,耐心地等待。不过仔细观察你便会发现,它的茎一天一天地粗壮,叶子一天一天的深绿而肥厚。

终于第一缕秋风吹来了。野菊知道,是时候了。

朵朵苦菜淡春痕

文/许志宇

苦菜是最先敲开春天大门的使者,是最早钻出地面,也是最早走上餐桌的野菜。当大地上的冰雪还没有化尽的时候,它就已经蠢蠢欲动了。当冰雪刚刚融化天空稍许变暖的时候,苦菜就露出了它那嫩绿的尖叶来。

苦菜,有人叫它“苦碟菜”,也有人叫它“苦麻菜”,而故乡人又叫它“大叶苣荬菜”,这个名字起得很贴切。苦菜具有清热解毒、凉血败火的功效,是千百年来救人无数的宝物,称它为救命草一点也不为过,在历代发生饥荒的年份,苦菜就是人们的主食,挖过一遍后不久,它又重新生长出来,让饥肠辘辘的百姓眼里重新泛起生机。

苦菜有着“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的顽强生存“意识”,故乡又盛产苦菜,田间、路旁、河边、山岗,到处都有它生命的存在。锯齿形的叶片,翠绿翠绿的,似乎用手一捏就会有绿油流淌出来。有时候你会发现一大片苦菜,像麦苗一样地生长着,特招人喜爱。

苦菜当然是我们餐桌上的美味了,用开水烫一下,用香油、味精、盐和糖醋一拌,就是一道下酒的好凉菜。当然做汤是最美不过的了,还可以与猪肉或者鸡蛋炒着吃,或者剁成小段与鸡蛋和面混合后,在油锅里煎成金*金*的小饼,一准吃得你满口香。我媳妇用苦菜包的饺子味道特别鲜美,当你咬开苦菜饺子,光是那一口绿就足以让你芬芳三天,更不要说那挂满唇齿的清香了。

春天过后天气渐暖,那朵朵苦菜一点一点长高了长大了,人们已经有其他野菜可采,就不再采摘苦菜了。但是,我们千万不要忘却苦菜这些最先报春的使者,春痕可鉴,尤物可赏矣!

一盘地瓜叶

文/吴宝吉

我这人平时很爱和朋友相聚。或盛宴,或小酌,每月总有那么几次。

山珍海味吃腻了,便常常要上一些小菜下酒。什么“蘸酱菜”、“炝三丝”、“老虎菜”,真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那份馨香,那份惬意,那份恬淡,实在是大鱼大肉所不能比拟的。然而,最令我难忘的还是那盘炒地瓜叶儿。

一次,朋友相聚在“农家饭庄”,服务小姐端上来一盘绿绿的炒菜,坐东的朋友筷子一横:“大家先别动,谁能猜出此菜之名,奖酒一杯。”朋友们面面相觑,望着这绿绿的东西,明知道很熟悉,但又说不出它的名字。它那么晶莹,而且还带有一丝温柔。吃起来口感也好,略带苦味儿中有那么一种山野的清新和莫名的亲切。大家说不上来,一再逼迫坐东的朋友,甚至有人要喊服务小姐问个究竟。坐东的朋友无奈,只好道出真情:“清炒地瓜叶”。大家一阵惊呼,地瓜叶儿竟一扫而空。

其实,地瓜叶儿与我们这个年龄的人并不陌生。在我们出生之后的饥荒年月,地瓜简直就是救命粮,地瓜叶儿,甚至连地瓜梗儿都成了我们的救命菜了。秋天将地瓜叶儿或梗儿晒干,到了冬天再用水泡开,或做菜团,或撒上苞米面儿蒸着吃,那绝对是上好的食品。

上学的时候,一手拿着地瓜叶儿菜团,一手握一棵大葱,便走边吃,地瓜叶儿成了我幸福的早餐,也同时成了那年代贫苦生活的象征。据说,有好多人连这样的早餐也没有呢。

然而,奇怪的是,现在吃起地瓜叶儿来,竟一点也没有感到痛苦,反到充满了愉悦。地瓜叶儿,比起那些山珍海味竟不知要好吃多少倍。回忆当年吃地瓜叶儿的情景,也是充满了温馨和快乐的。

由此我想到:一些痛苦的事情,经过岁月的磨砺,反而会出现一种幸福的光泽。

龙潭山冻青

文/蔡春

早春二月,来铁东办事,顺便来龙潭山看看,初春的山中会有着怎样的景致,来到山脚下,抬头仰望,老树残雪,没有一丝生机,在心里责怪自己,来的早了,要是再过几天,一定会生机盎然。

端起相机,没有了按下快门的兴致,正在纠结的时候,突然发现,靠近山门的老树上,有几个很大的喜鹊窝,在落尽叶子的树丫上,十分地明显,为了拍得更清晰些,拉近了镜头,这才看清,原来那不是喜鹊的窝巢,是绿色有生命的物种,虽然有些枯萎,但能看得出来,它曾经很茂盛。

向来这里锻炼身体的老人询问,才知道它叫冻青,一种寄生植物,有很高的药用价值,越是寒冷,越适合它的生成,而且会更加茁壮,这是它独有的生长习性。

我来早了,没能看见春天里的万物升腾,可我不后悔来早了,因为让我遇见并认识了这个坚强的生命,这坚强的生命又是这么的与众不同,在这尘封的山坳,用它倔犟的个性,来装饰这枯燥的严冬。

我后悔来晚了,没能目睹它萌发时的样子,和它的生长过程,更没有看见它曾经的茂盛,只能在心里暗下决心,来年一定要早点来看看它,龙潭山冻青!

车前草

文/任玉梅

车前草是一种野草,因为能食用,所以也把它当做一种野菜。车前草是它的大名,叫它的大名我还有点不习惯,一说它的小名车轱辘菜,那我就太熟悉了。就像我熟悉我们在一起长大的邻居二丫,唤她二丫时,她的一张笑脸立刻浮现在我们面前了,但是一叫她的大名张宜云就觉得很别扭了。

小时候在农村,要走三里路去邻村上学。在上学的羊肠小道上,各种野菜到处都是。等到春天浅草没脚踝的时候,车轱辘菜就长势汹涌地铺陈开来,不择地势,有点不管不顾了。那时候,农村的交通工具多半是老牛拉的花轱辘车,在车辙碾过的地方,车轱辘菜坚挺地生长着,刚刚被车轱辘碾压了,一会儿又挺起来了。一次次碾压,一次次挺起来,生命力极强。在车轱辘底下得以生存,这也是人们给它起的小名的由来吧。

因为司空见惯的东西,没有人太在意。它刚刚拱出地面时,伸展着两片小嫩芽儿,这时候可以挖出来蘸酱吃,也可以熬汤喝,生吃鲜嫩,熬汤喝顺滑。春天农家的餐桌上,总能看到那一片水葱似的嫩绿。再长大一些就不行了,叶脉里面有极其柔且韧的细丝条,人嚼不烂,但是可以捋回来喂猪,是上好的猪饲料。这种野菜到处都是,你不用担心它有一天被捋光。再长大一些,它就是一种草了,也有了它的大名车前草。它放叶开花,在它开出的穗状的细密的白花里,自然也怀上了自己的子嗣。它的籽粒非常细小,比小米粒还小,我们管它叫车前子。据说它的籽粒可以入药,我们大队的供销社就收购,所以,等秋天籽粒成熟的时候,我们放学就多了一个任务。我们每个人手里拿着一个小玻璃瓶,不停地弯腰撸菜籽。弯腰,起来,再弯腰,再起来,手里一把把地撸成熟的籽粒。三里路走走停停,到家的时候差不多能撸一小瓶车前子,大概能有一两吧。然后妈妈把它们放在簸箕里晒干,簸出上面的浮皮,再装到一个大的容器里。一个秋天下来,我们能到供销社换回几元钱补贴家用,甚至家长还可以奖励我们几块糖。但是那一段时间,我们每个人的食指和拇指上,都留下一道很深的勒痕儿——那是一秋天劳动付出的代价,要疼好多天。农村孩子皮实,并不在意。

上大学时,古典文学老师给我们讲《诗经》,其中有一首《芣苢》:采采芣苢,薄言采之。采采芣苢,薄言有之。采采芣苢,薄言掇之。采采芣苢,薄言捋之。采采芣苢,薄言袺之。采采芣苢,薄言襭之。诗歌的后面,对“芣苢”的注释是这样的:芣苢,植物名,即车前草,可以食用,种子和全草可以入中药。哇,原来车轱辘菜还有一个这么雅致的学名那!芣苢,这不就是小时候在老家车道沟里的车轱辘菜嘛。我心里不禁暗笑,也有点些微的自豪。原来和我们小时候一起长大的车轱辘菜这么出息啊,竟然登上了诗经的殿堂。

采呀采呀采芣苢,采呀采呀采起来。采呀采呀采芣苢,采呀采呀采得来。

采呀采呀采芣苢,一片一片摘下来。采呀采呀采芣苢,一把一把捋下来。

采呀采呀采芣苢,提起表襟兜起来。采呀采呀采芣苢,掖起衣襟兜回来。

那些曾经逝去的快乐的少年时光,在这风和日丽的春天和所有的植物一起重返人间------

莵丝附女萝

文/解忠凤

“与君为新婚,菟丝附女萝。莵丝生有时,夫妇会有宜。”这是前不久,在学习诵读《古诗十九首》时,第八首诗中的句子。读至此,心生不解。菟丝是什么东西?为什么附女萝?与“新婚”、“夫妇”又有什么关系?

带着一连串的疑问,找到了“度娘”。从”度娘”那里,首先知道了,菟丝,也叫菟丝子,是一种一年生草本植物,茎很细,呈丝状,*白色,茎上有吸取别的植物体养料的器官。叶子退化,开白色小花。诗句中的菟丝,是女子的自比。“菟丝附女萝”是比喻夫妻互相依附,情意缠绵。有关菟丝的诗句还有很多,例如:“君为女萝草,妾为菟丝花。女萝发馨香,菟丝断人肠。”“南山暮暮菟丝花,北棱青青女萝树。”“菟丝故无情,随风任倾倒。谁使女萝枝,而来强荤抱。”这些诗句都是情诗,或缠绵,或忧伤。

看着“度娘”给出的解释,心中兴致大起。以往只知道鸳鸯鸟、连理枝,生生世世不分离,是爱情的象征。现在又有了菟丝,它到底是什么样子,单凭文字的描写,是取代不了视觉的。于是,继续追着“度娘”看个究竟。

菟丝的图片被“度娘”很快就呈现出来。纵横交错的淡*色细丝,缠缚在绿生生的植物上,那被缠缚的植物,好像在痛苦的呻吟。我只看了一眼,就认出它来,这不是“*蔓子”吗?

小的时候,家住郊外,在路边的野地里,经常会见到这种植物。我们都叫它“*蔓子”。这是不受待见的一种植物。它从地里长出来,长到一尺来长时,就寻找枝叶茂盛的植物,攀爬上去。然后断了自己的根,靠吸取所攀附植物身上的养分生存。别看它身体纤细柔弱,手轻轻一触就会断折;用手指一捏,就会流出水来。*蔓子纤弱的茎丝,其实是温柔的杀手。它缠上谁,谁就会倒霉。看着枝繁叶茂绿生生的植物,一旦被*蔓子缠上,很快就会变得奄奄一息。

没想到*蔓子,还有一个这么诗意的名字“菟丝”。古人还利用它写出这么多情意缠绵的情诗。看着,看着,我的眼前竟出现了,《西游记》中蜘蛛精的画面。

蒲公英

文/曹广华

四月的一个上午,我照例去装置里巡检,走到一号路草坪的时候,眼前突然一亮,怎么会有这么一片绿地,竟然开出了*色小花。走进一看,是蒲公英开花了。“蒲公英没有牡丹的娇艳,没有玫瑰的香浓,没有樱花的雪白,但它貌凡而内秀,生命力极强。”本来,一个冬天的时间里,在凛烈的寒风中,道路两旁裸露的枝条干巴巴地任风摆弄着,而今却冷不丁的涂上这些生动的色彩,仿佛一幅被巧手工匠精美地描绘出的山水画一样。树下,是绿地,小草拱出嫩叶叶儿,蒲公英开出朵朵小*花,草坪中间还长出些小根蒜,苦菜,更多是不知名的野草,挤在小草和*花中间,很顽强地、很不甘寂寞地生长着。原来这里的地下管道给了这些小生命存活的温度。在绿色的草地上,一位戴口罩的女人正蹲在草坪里挖着什么。她左手里拎着小白塑料袋,右手拿着一个小铁铲。我立即猜到,她是在挖婆婆丁。这让我想起了小时候,家里贫穷,爸爸妈妈经常挖婆婆丁来充饥,这不起眼的苦菜,在那个年代为多少人解除饥饿,度过饥荒。如今,“吃糠咽菜”的年代过去了,但是我还是很喜欢婆婆丁,每当看见蒲公英从墙边土地里钻出来;看见蒲公英开出美丽的*花、结出圆球,就会想起小时候传唱的儿歌:“一个小球毛蓬松,好像棉絮好像绒,对它轻轻吹口气,飞出许多小伞兵,风啊风,送一送,送到西来送到东,到了明年三四月,路边开满蒲公英。”

婆婆丁

文/雄伟

婆婆丁,学名蒲公英,开*色花,具有清热解毒及消肿散结等功效,近年的一些资料更把这小东西捧为防癌抗癌不可或缺的药食同源的食物。我和这种山野菜结缘,是八年前到某街道任职。说是街道,却在山沟里,是依托两户大型国有企业的家属区组建的一个街道。性喜山野菜,喜欢原生态,但在机关工作接触不到,所以喜欢也只是口头说说。在这,只要一出办公楼大院,野地里到处都是婆婆丁。这种植物生命力极强,地里山坡都是,我却只喜欢采摘野地里的,因为没有农药。中午食堂开饭前,顺便到楼前院外野地里采摘一些,配上鸡蛋酱,味道是苦中有甘,果然莫大享受。

我采摘从不用刀连根挖出,而是空手摘叶,这样省去收拾,直接清洗干净就可食用,又能保留根系继续生长。大家都以为婆婆丁只是春天能吃一茬,其实在树林或者青草茂密的浓荫下,阳光晒不到,叶子就不老,一直可以吃到初冬落雪。难得是下班拿回家,家里人也喜欢,女儿还查资料告诉大家还有美容养颜功效。搬新家后,房前庭院和房后山坡上,居然也到处都是婆婆丁。现在,农民通过采集婆婆丁种子大棚种植,冬天也可以吃到新鲜的婆婆丁。我和婆婆丁终于可以终年相守了。

4月初的北方还春寒料峭,和妻子登庐山并住山上。早晨起来遛弯,发现院落一角居然有婆婆丁,分外惊喜,采摘回来做早餐。近日读一篇文章,说美国和日本的研究发现,蒲公英的营养价值在自然界十分罕见,绝对是高营养保健食品。就让这高营养,为人们高质量的生活保驾护航吧。

灵芝草

文/于灵芝

世界上最珍贵的草是什么草?许多人会说:灵芝草。那么,你知道我的名字“灵芝”的来历吗?

父亲36岁那年生下我,我是他的第一个孩子,中年得女,他视我为掌上明珠。可是天有不测风云,在我刚刚降生的第三天就得了婴儿鼓嘴风,嘴唇紧闭,不吃不喝,那时医疗设施不发达,医院都没治好,眼看着我肉嘟嘟的小脸瘦成皱纹没有光泽了,全家人心急如焚。后来父亲又抱医院,是一位老中医配制了一付含有灵芝的小汤药,让我自然张嘴喝奶了,这平凡而又稀少的灵芝草,却有着如此大的功效,让我与死神擦肩而过。“灵芝非庭草,辽鹤委池鹜。终当暑里门,一表高阳族。”

本来我的名字应该随家谱,名子的中间叫“宝”字的,奶奶说:“灵芝是祥瑞仙草,救了我孙女一命呀!”父亲跟奶奶一拍既合,给我起了一个中药草名:灵芝,还说叫灵芝好养活。妈妈说话了:“我姑娘长大肯定漂亮,可惜起灵芝这个名子就得长在朽木之上了。”

小学的时候,老师让写作文《记叙一种草》,例举一堆草名写在黑板上:孔雀草、薰衣草、含羞草、风铃草……,我举手提问:“为什么没有灵芝草呢?”老师笑了说:“可以写呀!”因为我知道灵芝草是自己的救命草,对灵芝草产生无限的神往与迷恋。神农尝百草,华佗试千药,中华医学的集大成者孙思邈和李时珍在著作中对灵芝也不乏详述。灵芝有着久经沧桑的“皮肤”,上面泛着褐*色的条痕,形状像蘑菇,很平庸,身上有一圈圈*晕,一圈代表一岁。我的作文里表达了灵芝爱好自然,追求健康,向往自由圣洁美好的内含,尤其灵芝救了我一命,与我名字共鸣,字里行间凝聚了童心真爱的感情,老师给了一个满分作文。

随着时光的流逝,生活当中,我也像野生灵芝一样,吸取大自然的精华,任凭时事风吹雨打,无需外人照顾,不怕任何困难,适应社会环境生长。

灵芝因其集日月之精华,取世间之甘露而具有延年益寿的功效。三国的曹植是灵芝最狂热的崇拜者,他写下了许多赞美灵芝的诗赋。做人,我也喜欢像灵芝那样没有华丽漂亮的外衣,依靠的是一种内在纯真的优秀品格,“蒿蓬隐匿灵芝草,淤泥藏陷紫金盆。”灵芝被誉为百草之王,几千年被历代视为滋补的神奇珍品,素有“仙草”之美誉,是它给了我第二次生命,我愿意一生为灵芝做代言人。

毛嗑儿

文/李子李味

毛嗑儿,又叫瓜子,葵花籽。是向日葵(我们也叫它转悠葵)的果实。

小时候,家虽住城里,可前后院却都是挺大的园子。里面主要种着两种作物,一是玉米,二是向日葵。

当然,我更爱的是向日葵。每年开春,总是在期待中,由奶奶带着,取出头年自家或是外婆家送来的盘大籽满的葵花种子,在园子周围樟子边上一棵棵地种上。种时,先用小锹挖出一个小坑,倒进点水;接着放进两颗瓜子,然后添土;土埋上后,还要用脚不轻不重地将土踩平踩实。再以后,就是根据天气的具体情况,时不时地浇点水和等着它们破土出芽和日日长高了。

我对向日葵的感情,源自它的果实毛嗑被采下来后,是我们一冬天尤其是春节期间的最美零食。嗑着它,看书,聊天,听故事,没有比这再滋润了。还有就是它那身高三米多、直径四五厘米的杆子,是我们秋后用来当马骑的最佳标配。一帮孩子,一条胡同,一路扬尘,那才叫:有意思。

一转眼的功夫,人老了,籽也不能嗑了,杆也不能骑了。那干点什么呢?我可是对向日葵有特殊感情的。

那就画向日葵吧。除了因为爱它,还因为凡高的向日葵的价值在噌噌上涨。不过,我的画没人买,我也不卖,我主要是为了让童年时的伙伴继续与己为伴。

婆婆丁侵麻菜

文/嫣然

春风吹起来了,天气时冷时暖,躲在屋子里没有两天,就会发现一丝丝草绿在朝阳的地方。看到那丝丝绿色,我就会习惯地走上前,仔细找一番,看看长出婆婆丁没有。

我的家乡是黑龙江省的一个小县城,那里没有很茂密的森林,也没有较高的山,所以少有山珍。春天一到,村里的大娘和婶子们就会带着孩子去野外挖婆婆丁。我的母亲也偶尔带我们去,但更多的是我的两个哥哥带着我。孩子们会尽情地在草地上奔跑、打闹。我是个从小就不贪玩的孩子,我会完全无视他们的快乐,我的快乐全在不让一棵棵婆婆丁逃过去。找到一棵大的,我会高声叫来哥哥,一是显示收获,二是舍不得动刀挖它,怕挖浅了,挖散了白儿,就可惜了。哥哥挖完了,一定要放在我的篮子里。哥哥有时候会偷偷放在他篮子里,算是他的,所以我总是跟得很紧地盯着他的每一个动作。两个哥哥从来不惹我的,也不敢惹我,父亲脾气很坏,会打他们。那时候我就是一个粘人的跟屁虫,其它的不说,挖野菜我是一定要跟着的,他们偷着跑了,我就坐在地上大声哭,所以他们从来是跑不掉的。

等婆婆丁老了,地里的禾苗拔出来的时候,侵麻菜就出来了。

松软的田地里,侵麻菜会长得特别嫩,最嫩的时候,叶子微微呈紫色,茎白白的。如果不用刀割断它,用手向上拉,还会拉出嫩*的根。根吃起来有点脆,但是我还是喜欢吃茎和叶,哥哥们爱吃根。春天的田地里,禾苗像士兵一样整齐地站在垅上,侵麻菜一片一片长在垅上垅下。大人们铲着地,铲到侵麻菜特别多的地方,会叫我们去捡,哥哥总是把捡菜的事交给我,大人们会停下手里的锄头,过来帮我捡,顺便逗逗我。有一次,他们问哥哥,为什么不给我刀,让我用刀挖侵麻菜,哥哥说我不会用,其实哥哥是怕我伤了侵麻菜旁边的禾苗,农村的孩子自小就知道爱护禾苗,所以我们挖侵麻菜,从这块地到那块地,大人们从来不用担心。

不管我们挖回婆婆丁还是侵麻菜,母亲都会仔细地摘了,洗得干干净净的,装满满一盆,放到餐桌上,旁边一定会有一盘鸡蛋酱,这种美味,几乎充满了我们的童年。

追梦蒲公英

文/吕妍娣

为了能一睹千树万树梨花开的阵容,我与老公曾在去年梨花节之际开车前往了一趟吉林市江密峰镇的安山村,那天风很大,路上我有点为梨花担心,我怕等我们到的时候已是落英缤纷、梨花满地了。

当我们到达安山村的时候,所有的期盼和担忧都化为了乌有。远远望去漫山遍野的梨树还没有绽放芳华,仅有几棵光彩照人。还是来早了,梨花节看不到梨花,就像雾凇节看不到雾凇一样,顿感失落!

山坡上三五成群的游人在弯腰寻找着什么,既来之则安之,温暖的春风牵着我的衣襟把我领到了山上,山上已是绿油油的一片了,低头仔细一看,目光所及之处都是野菜,有蒲公英,就是小时候常挖的婆婆丁。还有小根蒜,就是我们常说的大脑瓜。以婆婆丁居多。原来山上的人都在挖菜啊。看不到梨花挖些野菜回去也算失之东隅收之桑榆。

游人们手里都拿着小铲子,还有锹,看来是有备而来。山上的野菜正是最新鲜的时候,涉世未深未染风尘。有的长势凶猛,已经长一寸多高了。有的还娇滴滴的刚刚出土。老公马上回车取来了一把水果刀当作挖菜工具,我找到了一个塑料袋装菜。事先安排好的赏花,转眼变成了一次挖菜活动。

老公负责挖菜,我负责拣菜,顺带剔除一下混进来的杂草。只要蹲下就半天不用挪动位置,身前身后都是婆婆丁,安山村的山坡上盛产婆婆丁啊。婆婆丁长着带锯齿的叶片,还有一种植物我叫不出它的名字,与婆婆丁长得极像,长着相似的叶子,只是不带锯齿。两者极易混淆。柳蒿芽也有与其相似的植物,是水蒿。正反面都是绿色,表面光滑不带绒毛,能吃,只是没有啥味道。总有一些东西是让人真假难辨。错挖野菜食用中毒也是有的。

不一会儿的功夫我的两个塑料袋里装满了婆婆丁,因为没有相应的挖菜工具,所以婆婆丁没带根挖,市场卖的婆婆丁的根比它的叶要贵很多,婆婆丁的根是很好的药材,挖回去后晾晒,冬天泡水喝可以做到清热解毒,利尿消肿,消炎抗菌的疗效。如果晚两天来的话,婆婆丁的*花应该是漫山遍野灿然开放了,和着那一树树的梨花飘香,该是多么的醉人啊!这个时候的婆婆丁应该与梨花一样,成为一道亮丽的风景。

婆婆丁花开过后种子上的白色冠毛长成一个个绒球,这个绒球有白色的,有蓝色的,通透而美丽。风吹绒散,一个个绒毛携带着种子随风飘去。他们带着蒲公英妈妈的嘱托和自己的梦想闯荡天涯,飞过高山、平原、田野、人家------

狗尾巴草

文/刘海英

夏末秋初,遍地可见的狗尾巴草腰身丰满,那毛绒绒的小尾巴总是在风里摇啊摇。很多人能把它折成小兔子、小狗等形状,我不会。我总是抽出一两只狗尾巴草,举起来,迎着太阳,眯着眼,在手里转啊转,那时候,整个世界没了声音,只有我、狗尾巴草和刺眼阳光,有时候,阳光透着七彩色。而我,也会跟着转,只不过,我一会就转倒在地上。倒下了,世界就开始喧闹了,麻雀扑棱棱飞起来,蚂蚱蹦起来,青蛙叫起来,小飞虫围着你嗡嗡的,赶也赶不走,一切都鲜活了。正午,热腾腾的潮气,熏得人懒洋洋的。就这样,傻傻地看,一直到狗尾巴草上面的种子一粒粒脱落,左秃一块,右秃一块,手心里也浸满了汗水,却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丢掉了那几个狗尾巴草。

眼前大片的灌浆的水稻站得笔直,稻粒已趋于饱满。那些颗粒表面带有白色浆粉的,是麻雀咬的,麻雀喜欢吃半熟的稻粒,我也试着咬了一个,有点清香,有点渣,没有米饭的软,可麻雀喜欢,为了能减少损失,爸爸让我没事的时候就来这里,活动的真人总比摇晃的稻草人有效。可我并不比稻草人活动面积大,很多时候,我看着各种大叶子、小叶子、长叶子、短叶子,还有沟塘的水洼里的小虫子发呆,那时候,除了水稻,我喜欢任何一种植物。

菌子时光

文/田海燕

菌子是北方人所说的蘑菇,而云南昆明与东北的蘑菇可是截然不同:五颜六色、形状各异、名字奇特、记住名字的,记不得名字的,最具有特色的是烹饪方法不同,让我们这些外地人大开眼界!

人在昆明,怎能错过大自然赐予的人间美食?五月份的第一场春雨过后,热情的红土地便会带给淳朴的人们期待已久的第一次惊喜。星星点点的菌子仿佛羞涩的姑娘来和心上人相会,接下来的几场雨过后一直到盛夏的七八月份一直是菌子收获的繁盛时节。好吃地道的菌子锅莫过于玉溪易门最有名,从住处到易门,往返需要近两个小时的时间,要想吃上第一季的菌子是要提前预定的。某日与好友下班后相约驱车前往,这就是美食的诱惑吧!一个大汤锅,一小瓶油腐乳、每人一碗沾水、三四碟开胃小菜,七八种菌子……好友们围坐在一起,说着笑话,聊着家常,静静守候着汤锅沸腾菌子飘香入口的时刻,最受百姓青睐的汤锅是莫过于鸡汤锅或腊排骨锅,菌锅煮熟后一定先喝两碗菌汤,怎是一个“鲜”字了得!两碗鲜汤下肚,或是来一盘干巴菌炒饭配着各种菌子,亦或是一杯小酒品菌子,岂止是“享受”两字可以表达的美食心情和感受!

从生菌入锅到可以食用必须要等够二十分钟,餐具不小心触碰菌子后餐具就会有毒,但菌子经过高温煮熟后依然可以食用。当地的朋友告诉我们,菌子的做法相当的讲究,烹饪方法不当也会引起中毒。据说,每年菌子上市期间,因食用菌子住院或是死亡的人数也是令人嗔目结舌,唏嘘不已。

“民以食为天”,昆明的菌子锅独具一格,昆明之行,我既大饱眼福又大饱口福!足矣!

接骨草

文/徐颇

我十三岁的时候每天要吃四顿饭,不然饿得睡不着。可能那时候的孩子都这样。家里有一个绿色的大玻璃瓶,比啤酒瓶大一点,因为特别绿,都叫它绿豆瓶子。每个月到粮店打回来一家四口人的豆油,只能装半瓶。家里养过鸡,每次都是长到快下蛋的时候死掉了。后来发现是老鼠干的,一种山上才有的*色小老鼠,后背有一条黑杠,特别凶,蹦起来咬小鸡。几次养鸡失败,我妈说她没有养鸡的命,春天试试养鹅,到了春天,真的买回来八只鹅雏,金*金*的,一身绒毛像八个绒球。她对我说:“我养啥都养不起来,看你了。”从那天起,我放学扔下书包就往山上跑,采曲麻菜回来喂鹅。鹅子爱吃曲麻菜,慢慢就退了绒毛,长出翎毛。鹅还在长,要长到五六斤大才能下蛋。俗话说:三只大鹅一头猪,是说大鹅特别能吃,我采的曲麻菜已经供不上它们吃了,这可把我难坏了。一打听,鹅也吃接骨草,这才算把我救了。接骨草长在山坡上,尤其是庄稼地里特别多,不到半小时可以采一筐。回来剁碎,拌上一把苞米面,整整一大盆。八只鹅耸着脖子往下吞,脖子都吃歪了,盆底的苞米面被鹅嘴敲得铛铛响。我喜欢看鹅子吃食,它们越能吃我越高兴。一来那是我的鹅,二来它们都是半大鹅,是长身体的时候,吃相和我一样。第二年春天,我的接骨草变成了大鹅蛋,最多的时候一天捡回五个。到了夏天,中午我在学校打开饭盒,敲破咸鹅蛋,用勺子使劲一挖,金红的鹅蛋*露出来。先不着急吃,用勺子接着,等咸鹅蛋里的油往外淌,然后把半勺油一口喝下去。接骨草又叫木贼草,我特别讨厌木贼这个名字,在我眼里,那草是会流油的。

小根蒜

文/嘉木在乡村的山坡上,河塘边,荒地和田间的小路旁,生长着很多野菜,有的干脆叫不出名子,而我最喜欢的两种野菜,可能有一种快绝迹了,它生长在荒地的低洼处,对环境要求非常苛刻,偶尔在市场上能见到,价钱吗?自然不菲,就是地瓜皮,听说过吧。大脑瓜现在也挤身于蒜你狠的行列,人称小根蒜,是因为它具有大蒜的一些特质,主要是抽出一个纤细的小蒜苔。小根蒜的吃法很多,最喜欢的是母亲做的汤,少许油烧开舀出,放入小根蒜炒蔫,放水烧开后,在加入熟油。此刻汤上飘着一层油花,那叫一个诱人的香,以经是儿时的记忆。每年的这个季节,都会在空闲时间,约上几个好友,去挖些尝尝鲜,更是为了寻找儿时的印迹。当布谷鸟的叫声犁开土地,在垄上寻找被翻出的"小蒜头",晾干后储存,等腊八做的酱发酵,有了酱香,一把大脑瓜浸入新酱中,美味就形成了,如果你愿意,再小酌一杯,别有一番情趣。养育一代人的野菜,已经成为餐桌上的新宠。

挖野菜记

文/雁白

清明刚过,妻子就迫不及待地嚷着去挖野菜。

对于山里长大的孩子来说,关于春天的记忆,不是姹紫嫣红的乱花迷眼,而是那些漫山遍野层出不穷的各种山野菜。吃了整整一个冬天的窖藏萝卜白菜土豆,看到新鲜的野菜,眼里的光,一定比菜还要绿,这是现代孩子无法理解的一种情怀。

此时,路边草坪里,已经有三三两两的人在挖野菜了,但妻坚定地认为,那些呼吸着尾气、吃饱了尘土的野菜并非名门正宗,并且不够野。于是,我们唱着歌、驱着车,直奔郊区而去,遗憾的是,没有火锅,也没有山贼……

然而,更遗憾的事发生了……

遍寻几块去年的玉米地*豆地,除了星星点点的几棵马笕齿,远方并没有诗和翠绿翠绿的婆婆丁小头蒜,我们相顾一脸茫然……

我致电住在郊区的朋友,他告诉我说郊区气温比市内要低几度,“你来早了。”他大笑着说:“建议你去菜农的大棚里找找。”

还是妻的经验丰富——大地里过多的农药是不会允许野草生长的,而我们心目中神圣的婆婆丁小头蒜也在杂草范围之内!于是立刻调整作战方向,寻找一些边边角角的小菜地。

蓦然回首,那人却在,小片荒内……

虽然很少,但也足以安慰妻那颗饱受创伤的心,她欢叫着奔向那些不知死活过早起床的傻鸟,训练有素的专业素质和饱满的工作热情完美地发挥出来,我则站在一边,为那些在忽冷忽热的早春,敢为天下先第一个发芽的可怜的婆婆丁们默默地祈祷……

值得一提的是,回来的路上,过度兴奋的妻紧紧跟随一台大货车,遮挡了视线,一路高歌闯了红灯……

看着塑料袋里的十几棵嫩绿嫩绿的婆婆丁幼苗,我认为,这可能是我吃过最贵重的蔬菜了……

荠荠菜

文/谷子地

小的时候就在春天里和妈妈一起到田野里去挖芨芨菜,回到家里看到妈妈把芨芨菜的*叶,枯叶拣干净,用开水烫烫,在洗几个土豆,切成条,用小米米汤熬汤,我特别的喜欢吃,我便记住了芨芨菜。总想找机会在春天里亲自去挖芨芨菜。春天北方的芨芨菜非常多,想挖到不是难事。只是这几年一直也没有去挖。

电视剧《康熙王朝》中,康熙身患天花,苏麻拉姑冒着生命危险带着芨芨草去就康熙,最后康熙康复痊愈。才知道芨芨草还有这么大的药用价值,从此对芨芨草就更加偏爱的。这次湖北学习看到同学又采集些成熟的芨芨菜,说带回家做偏方用。此时在南方到处都是盛开的野花,而北方此时还是倒春寒。清明前后用荠荠菜和根一起煮鸡蛋吃,治疗头疼。

过去挖野菜,是由于日子苦,物质匮乏,每家的粮食都不够吃,都需要作为补贴,现在过上好日子了,人们的生活已经有了很大的改善,可唯独对野菜还有特殊的记忆,尤其芨芨菜。

原野上一派生机勃勃的景象。大地醒了,空气里夹杂着泥土的清香,蛰伏了一冬的小虫儿们也出来活动筋骨了。野草摇晃着嫩嫩的胳膊,伸手讨要一个绿油油的春天。盛开的野花,散发着阵阵浓郁的花香,一朵朵随风摇曳着。站在蓝天下,心情澄澈如水,有风吹过,有云飘过,有阳光经过,有人走过。

此时芨芨菜也都争先恐后的长了出来,跨上柳条筐,奔向田野,那才是人的灵魂与大自然相融通,才真正的走进自然,回到自然,将自然与身体融为一体。看见芨芨菜想到了苏麻拉祜,想到了康熙大帝,也想到了母亲。烟月不知人事改,云聚萍散,世事本无常,缘分的天空飘过朵朵红尘的风月,这红尘人间我也只是路过。那么多的曾经来不及回忆,那么多的故事来不及叙写,还有那么多的人,也来不及好好地遗忘。想着想着,我的心已经走向远方……

本期编辑:雪落无痕

平台制作:岸芷汀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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